今天有一股冲动想把眼镜折断。肩上已经扛着两大袋书包,老爸在旁催促我要“快快快”,手忙脚乱地还要找我常不知道放到哪里去的眼镜,让我更加心烦气躁。一度昏了头地想:“干吗要戴眼镜!”。一直到了车上还是莫名的气冲冲着。直到电台播着张学友的《我等到花儿也谢了》,心情才舒缓了一些。
下午只为了印那五张纸,跑上跑下。楼下电脑室的打印机,印得不美,有类似铁轨般的花纹烙在你的图案上。楼上电脑室却又无缘无故地电源短路,电脑和打印机根本都不能操作,真是急死我了!这样一搞搞,就弄到九点才离开学校,害到 Lester 饿得没力。
我家楼下刚结束了一场好戏:的士司机载了一位醉女,说什么都不下车。该名醉女打了好几通电话,要不是没人接,就是打错了。我跟小妹就躲在厨房里看热闹。小姐不能喝就别喝!她好像不住这,来接她的好像不是她男友,关系错综复杂。让后又有两名“阿明”架着车到着,好像要搞清楚到底是这么了。在楼下,他们对话了一下。我和小妹似有似无地听到了一些什么,可是这么都拼不出一个完整的故事。这我们才放弃回到屋子里去。好无聊,好八卦喔!